狗狗有自我意识吗？
自我成长系列
本文系咖啡心理英语小组翻译的第81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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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狗狗
可以听懂主人的呼唤？
可以知道自己是谁？
人类的好朋友
狗狗
有自我意识吗？
“镜子测试”可以用于检验自我意识，其假设是：如果一个人能够在镜子中将自己识别出来，那么就可以认定为具有自我意识。不同物种的“自我意识”有不同的实验结果：黑猩猩能够“通过”测试（Gordon, 1970），但是大猩猩的测试没能得到一致的实验结果，狗狗也没能通过这项测试。
盖洛普设计了第一个有关自我意识的巧妙实验。他把黑猩猩放在一面大镜子前让它们熟悉自己的形象，然后秘密地在它们的眉毛上粘上染料斑点。黑猩猩们会表现出与人类在类似情况下相近的行为：它们会通过镜子观察自己身上的染料斑点，用手指触碰它，并尝试移除它。
即使通过适当改进实验来平衡由解剖学造成的品种差异，还是很少有动物能通过自我意识实验：实验人员把黑猩猩、倭黑猩猩（比黑猩猩矮的黑猩猩）、红毛猩猩、不止一只大象（亚洲雌象“快乐”，2006年）、海豚、座头鲸和喜鹊等都作为了实验对象。除了喜鹊，实验所使用的动物的大脑都是发达的。除了红毛猩猩在成年后的大多数时间内是独立存活的，其他动物都具有高级的社会性。
喜鹊能够出现“自我意识”大大出乎了研究人员的意料。其实，喜鹊和它的鸦科近亲们都很聪明，有时能够顺利通过给类人猿施测的问题解决实验。“镜子测试”在大猩猩和卷尾猴身上没有得出一致的结论，有时它们可以通过测试、有时却失败了。
令人吃惊的是，狗狗却没有通过自我意识的实验——狗狗非常聪明，有极强的社交能力，并且非常适合居住在人类住宅中，甚至有时候可以辨识人类的文字。
如果浏览过“60 minutes”这个网站，应该会在边缘栏中看到过聪明狗狗的图片——狗狗们总是能够回应主人的需求。一只柯利牧羊犬可以根据主人的命令，从一千个毛绒玩具中找出“目标”——“把柯米特找出来”通常指找到“芝麻街”中的那只青蛙——无论要哪个玩具，狗狗都能把它找出。很难想象这不是一种智能行为（与操作性条件反射相对），进而，这表明狗狗对于主人的意志有一个清晰的掌控，暗示着“狗狗具有自我意识”并不是超乎想象的。
为什么大猩猩和狗狗在“镜子测试”中表现失败了呢？
相对于黑猩猩，大脑容量较小可能是导致大猩猩在“镜子测试”中发挥不稳定的原因。这个观点仍有争议。在其他情境中，研究人员发现了大猩猩对绘画的兴趣，还发现雄性大猩猩有时候会照顾婴儿。这些表现暂时没有在黑猩猩中观察到。虽然可以有不同的解释，但是这些由“同情心”所驱动的行为也可能暗示着大猩猩自我意识的存在。
大猩猩拒绝直接看向陌生人，因为这可能会对它们构成一种威胁——这个原理可能也适用于解释大猩猩在“镜子测试”中的不理想表现。对于大猩猩来说，能够意识到镜中的反射是 “自己”首先就是很困难的。
狗狗爱好者们抱怨：“镜子实验”更适用于视觉系动物例如灵长类，因此测不准狗狗的表现。对狗狗来说，“视觉感知”或许有点困难，它们更适合用听觉和嗅觉进行感知。
狗狗有自我意识的相关例证
狗狗的聪明才智体现在可以执行诸多有益于人类的实用任务上，例如援救滑雪者、牧羊、隐藏自己来捕获猎物等。除此之外，狗狗在社交上也很警觉。有的狗狗表面上非常守规矩，但当它的主人转身之后，它们也会从柜台上叼一块肉；如果当场被抓到不良行为，狗狗会退缩，并表现出内疚或者对于惩罚的害怕。如果不基于“动物有精神自我表征”这一前提条件，是很难理解上述这些举动的。
动物认知研究人员Marc Bekoff发现他那条名叫Jethro的狗狗——一只绝育的罗威纳混血犬——可以从雪地上辨识出自己尿液的气味并且避免重复留痕。不过，这并不算是自我意识的表现。因为事实上，所有可以用气味做标记的动物都会反射性地避免再次标记在同样的地方上。几项实验控制良好的研究也证实了Bekoff的观察结果——狗狗可以快速辨识出自己的气味。
我们期望发现人类的好朋友也能够具有自我意识，但是直到现在仍然没有更好的证据支持这一结论。这反映出这些实验或许存在着一些问题。不过，至少我们可以证实家养的狗狗能够胜任服务人类的工作，而且完成得非常出色。狗狗不一定具有跟人类一样的内心世界，但是一直以来，狗狗的种种暖心表现都“成功欺骗”了人类。
延伸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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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Nigel Barber 博士，巴伯是一名多产的跨领域研究者，主要用进化论的方式对体现在性别和繁殖行为中的社会差异进行研究。
翻译 | 一杯咖啡心理英语编译小组 Rachelchy
校对 | 一杯咖啡心理英语编译小组 朱喵
编辑 | 一杯咖啡全媒体编辑部助理 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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